自从阿秋跟着姜姒学了这些语气词,用得是越来越顺口,原本一个文文静静的小姑娘,跟在姜姒身边也逐渐变得大大咧咧,越来越像个爷们。
“就是呀!所以现在我们没办法再继续查下去。”
徐青山两手一摊,一副我无能为力的样子。
姜姒则不是这样想。
天底下就没有不透风的墙,哪里来这么多意外?算来算去,不过都是人心算计。
要是真这么倒霉,姜姒都要怀疑这陈家上一辈子是不是去挖皇陵龙脉,这才被报复成这样的。
“从陈家死去的人的贴身丫鬟开始查,绝对不能放过任何一个人,悄悄接近,悄悄查,那些人可能怎么都没想到陈家都不再查的东西会有人去翻出来查。”
徐青山见姜姒不肯罢休,也没办法吗,谁让人家是金主,自己是个给人干活的,金主给钱自然要办。
“是,我让人再去查。”
“还有那个容楚的事情,你也来说说情况。”
对于陈盈盈,目前还没影响到自己,姜姒也只是闲了查一下,并没有过多关注。
而容楚则不同,他已经要危害到自己的生命安全。
徐青山道:“这容楚原名楚乐之,出生在平常人家,自小容貌出众,带来了好些祸事,不是差点被拐走,就是被调戏,他父母为了保护他,就只能把他关在家里,这也就把他养成不谙世事的样子,后来,楚家邻居搬来一个寡妇,楚乐之的父母忙着生计,被寡妇钻了空子,勾引楚乐之行不轨之事,教他好些淫词艳曲,等楚家夫妇发现,楚乐之早就被寡妇教坏了,也染了一身脏病。”
“这楚乐之好可怜。”
阿秋感叹一句,但下一秒,她又气呼呼地道:“可是他可怜他也不能出来害人呀!”
姜姒感叹阿秋变脸的速度,对着徐青山追问道:“楚乐之怎么死的?”
“被一刀割喉,他父母兄弟比他早一天死,是在家中后院被杀,而他则是在卧房被杀,然后被一把火连同房子烧掉。”
“他都被烧成炭你们怎么能知道他是被一剑封喉的?”
“房子就那点木头,是不可能把人烧成灰的,只能烧黑,有经验的仵作是可以查出死因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