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来,解放之后,院里许多老住户因为工作原因,要么去了大西北建设,要么分配到了别地,都没在四合院里了。
然后易中海就明里暗里的说聋老太以前跟红军送过草鞋,还说什么聋老太其实不是无儿无女,她以前也有三个儿子,但都在战争中牺牲了。”
许大茂说了一长串,喘了口气儿,端起方别给他倒的温水,喝了一口润润嗓子,又接着说道:
“所以久而久之,整个四合院都以为这聋老太是烈属了。”
“难道就没人问过他们俩具体的细节?”方别问道。
许大茂解释道:“一开始还有人好奇,但他们俩从来没正面回应过,反正态度挺暧昧的。
到了后面,易中海更是直接说什么问这事就是揭聋老太的伤疤,这样下来,谁还敢细问啊。”
方别缓缓说道:“四合院内小范围传播,没有闹到街道办,所以也没有组织的人下来调查,倒是差点让他们俩把身份伪造成功了。”
许大茂连着点了好几下的头,十分赞同。
“对对对,就是这样,这没闹到街道办,也就没人调查,最后院子里也就更相信聋老太烈属的身份了。”
说罢,许大茂又问道:“现在事情也已经调查清楚了,我们现在怎么办?”
许大茂就等着方别一句话,他就指哪打哪。
方别想了想,“嗯光是你我说说,有证据么?”
许大茂从兜里掏出了一张纸,拍在桌子上。
“瞧瞧,这事儿我办的利索吧?”
方别看了一眼,“哟呵,能耐啊,这事儿办的漂亮。”
方别之前还想着许大茂这货办事拖拖拉拉,打听个消息,都用了这么长的时间。
没想到这小子是把证据一块儿都给搜集了起来。
这纸上面,记录了许多对话,都是关于易中海谈论聋老太身份的话语。
许大茂却摆了摆手,笑道:“说起来这事还多亏了你。
要不是你先把易中海一大爷的位置给撸掉了,我就算是打听都费劲,就更别说有人敢站出来作证了。”
方别拍了拍许大茂的肩膀,“不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