闫埠贵小心翼翼把闫解娣的书包放在了桌上。
“方院长,我知道安排工作不是那么简单的事,这里面是一千块钱,都是给您用来疏通关系的。”
多少?
一千块钱?
这下子轮到方别惊讶了。
不是方别没见过世面,这一千块钱对他来说并不算多,他轻松就能拿出来这笔钱。
但重要的是,这笔钱是闫埠贵拿出来的。
先不说闫埠贵那抠门的死出,就凭他一个月拿点儿工资,害的养活一家子人,这一千块钱是他能拿的出来的?
这院子里,除了傻柱,许大茂,刘海中,还有易中海,怕是没别家能攒下这么多钱了吧?
看着方别那怀疑的眼神,闫埠贵小表情一套一套的,回应了方别一个幽怨的眼神,那叫一个委屈。
这老登表情还挺丰富的,方别如实评价。
“方院长,您放心,这钱来路绝对没问题,都是我这些年攒下来的,就算是退一万步来讲,我就是瞎搞,也搞不来这一笔钱啊。”
闫埠贵说的那叫一个真诚,倒是给方别搞得有些不好意思了。
真误会他了?
闫埠贵虽然没进一步解释,但方别想了想,大致也想明白了他为什么能拿出这笔钱来了。
闫埠贵的工资虽然低,平时也很抠搜,算计到了极点,就很容易让人先入为主,认为他家的日子过的很难。
但其实不然,要真按照人均五块的的月收入来算,他老闫家都够资格吃低保的了。
而且闫埠贵说起来还是协管员,跟街道办的关系也近,想办这事儿,不算是困难。
再者,以闫埠贵的性格,能办的话,他怎么可能憋到现在,老早就吃上低保了,没面子事小,钱到不了手事大。
直到现在,闫埠贵一家也没吃上低保,这里头指定是有原因的。
别看闫埠贵是老师,但真算起来,他算是这院子里成份最差的那一拨了,如果方别没记错的话,这老登户口本上写着的可是小业主。
没点儿家业能算作是小业主?
这货祖传的产业是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