靖安侯轻轻摇头,语气中透露着淡然:“菡茱的拒绝是明智之举,纪胤礼意图借助靖安侯府之力对抗梁国舅。我们与他并无深厚的交情,犯不着冒险插手。连永昌伯府的人都选择置身事外,更轮不到我们。”
“再者,圣上虽重用我,但也时刻警惕我结交私党。我不助纪胤礼,反而能赢得圣上的信任。如果我选择帮他,那纪胤礼的命运只会更加悲惨!”
听到靖安侯的回应,苏氏终于放下心中的重担,轻声吐出一口长气,“如此甚好,菡茱机智过人,你有要事缠身,便连忙与菡茱和钧钰商议。”
靖安侯沈文渊温文尔雅地笑了,“遵夫人所言。几日之后,便是夫人的生辰佳节,不妨我们一起前往庄子,共度这特殊时刻如何?”
苏氏心中思念儿子已久,“自从钧钰遭遇不测,我便未曾踏足庄上。如今风平浪静,正是个外出散心的好机会。我亦想亲自看看那片被钧钰和菡茱高度重视的番麦长得如何。”
见到苏氏同意了他的提议,靖安侯沈文渊喜出望外,“那就这么定了,为夫必定精心安排,确保夫人能够尽享欢乐。”
苏氏却婉拒了他的盛情,“一家人团圆共餐便足矣,无需大兴土木,劳心费力。”
“遵命!”靖安侯口头上答应,但内心却暗自记下。
毕竟,苏氏尚未完全原谅他,这样的僵持毕竟不是长久之计。
男人犯下过错,面对曾经深爱的妻子,内心总是充满了愧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