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,晚晚好像喜欢这样的人。
这份喜欢是什么样的喜欢?谢重渊闭了闭眼,强忍着妒意,逼迫自己去思考。
晚晚对赵彦和的喜欢不是女子对男子的爱慕,一定不是!绝对不是!她应该,只是感激赵彦和的照顾,所以才担忧他的生死。
谢重渊勉强承认,在有些时候赵彦和的品行似乎还算可以,他克己守礼……那他怎么敢私自带走晚晚的!
谢重渊额头青筋浮现。去他的品行可以……
算了,人已经死了,现在晚晚回到他身边就好,过去的那点事情,他,不计较。
除了赵彦和一路照顾良多,他身上还有什么值得晚晚……喜欢,不对,应当是欣赏的呢?
谢重渊将自己一一同赵彦和做对比。
才学?赵彦和当过余敬让的学生,曾经写得一手好字,弹得一手好琴,对经学颇有研究,在徐州小有名气,谢重渊认真审视自己,虽然没有同场比试过,但在琴棋书画学问这些方面他不比赵彦和差,这点,他有自信。
除了文,还有武。这个想都不用想,让一只手,再让三招,不,让十招,他都能绝对完胜赵彦和。
那还有……容貌?他的容貌应该还可以,吧?谢重渊目光扫视一圈,书房内没有铜镜,他没法好好审视一下自己的相貌。
“殿下。”玄影在书房外喊道:“钱大人到了。”
有政事要商议,谢重渊面无表情地将皱巴巴的信纸丢回柜子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