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死心地又问了一遍,“你把赵彦和的尸身放哪里了?”
余晚烟惴惴不安,如果谢重渊在她的逼问下,为了安抚她的情绪随意找来一具身形相似的尸体糊弄她,那她该怎么办?时间隔了那么久了,天气又热,她认不出来的。
谢重渊沉默了一瞬,脑海中天人交战,最终选择坦白。
“赵彦和,不是我杀的。”
只要将晚晚一辈子关在这个地方,他不说,晚晚就永远不会知道赵彦和的死亡真相,他能做到的。
可是,人生苦短,没必要因为他的不解释让晚晚的余生活在悔恨里,在怨恨中磋磨彼此。
“嗯?”余晚烟诧异地瞪大眼睛,怀疑自己听错了。
流霜不会骗她,赵彦和的确死了。可,赵彦和不是谢重渊杀的?那他之前为什么不解释?还是说,是谢重渊手下的人杀的赵彦和,不是他亲自动的手?
余晚烟死死盯着他,一字一字地问:“是谁杀的他?”
谢重渊在衣柜前蹲了许久,他没觉得身体哪里不适,就是担心余晚烟一直缩在柜子里会不舒服,便道:“你先出来,我再一一告诉你。”
余晚烟没有钻柜子的爱好,她只是看着屋子里几乎一同往日的陈设,想到谢重渊自她离开后或许一直住这里就心烦意乱。衣柜大小合适,又能巧妙地隔绝视线,不用再看到烦人的东西,她头脑一热,就想躲这里好好静一下心。
待得时间久了,一直屈着腿,膝盖的确有点疼。既然谢重渊开口,余晚烟推开他的胳膊,麻溜地钻了出来。
谢重渊生怕她摔着,搀扶住她。
“是谁?到底是谁杀了赵彦和?”余晚烟急急问道。
她话音刚落,流霜的声音在外头响起,“殿下,您吩咐的酥酪做好了。”
她将酥酪放下后,不敢多瞧,低头悄然离去。
余晚烟满腹疑问,始终盯着谢重渊,没有看酥酪一眼。
“吃完这碗酥酪我再告诉你。”
“我不饿。”余晚烟哪有心思吃酥酪,她情不自禁地靠近谢重渊一小步,语气中满是急切,“真相是什么?你告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