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到最后,谢重渊的声音里不自觉地带上了一丝哀求。他要怎样才能让晚晚相信他说的是实话,他要怎样才能让晚晚心甘情愿地留在这里,永远不离开。
余晚烟不为所动,“可是,我不愿意这样。我不愿意成为一只笼中鸟,永远困在这间屋子里,看来看去都是这些一成不变的东西,见不到任何人,听不到任何外面的声音。谢重渊,我不喜欢,不想过这样的生活。”
“那你想过什么样的生活呢?晚晚,以前我给了你自由,允许你出去,可你是怎么做的呢?嗯?”
提到这件事,谢重渊就是止不住的怒与痛。
他在回京的途中思念着晚晚,数着还有多少个时辰见面,总盼着能快点再快点。他在心里惦记着分开的这几天晚晚有没有吃好睡好,又去哪玩了,有没有分出时间来想他,她说过的,她会等他回去。
可是呢,等他回去的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,而是一具面目全非的焦尸,静静地躺在那里。
“晚晚,你走得那么决绝,有没有考虑过我见到那幅画面时的感受?他们说,那是你,周聿辞也说,那是你。他还说,是你约他见面的,你要与他重拾往日的情谊。”
谢重渊忽然笑了一下,“我知道你怨他恨他,又怎么会愿意和他重修旧好呢。你见他,是想报复他。可我当时想着,我宁愿你真的是去与他和解的,那样是不是就不会去激怒他,是不是就不会逼得他发狂然后……”
谢重渊顿了下,接着道:“晚晚,你见过那副尸体的模样吗?你知道我当时有多绝望吗?我无论如何都没有想过,我只是离开了几天,你怎么就不见了。我分明已经安排好了一切,我把寒光给你,我让暗卫侍卫包括陈琄他们,一切都以你的安危为先,可我真的想不明白,你怎么就不见了呢?”
“直到前不久我才知道,不是那几天出的差错,离开,是你蓄谋已久的结果。为了打消我的疑虑,你甚至处心积虑地安排了一具尸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