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将来啊,广朋一定会担当大任的,他不说那些认识几个字的人可以比较,也不是那些靠钻营的人可以比较的。不信,大家可以瞧。”宗司令的这话说的非常肯定。
广朋不说话,只是不断的添水倒水,任由他们把自己做为闲谈话题。因为,这种以自己为话题的议论,如果介入,那是非常不合适的,深浅都不合适。
“广朋啊,你看我们的宗司令都这么看好你,可要一定保持谦虚谨慎啊。”郭总执委说。
“我都没有听到宗司令在说什么。”广朋巧妙的转换话题,回避话题。
“真的吗?”
“当然是真的,我就是一个张飞的角色,扛着丈八蛇矛冲锋陷阵还可以,别的可是不懂。”这算是广朋的回答。
“嗯,孺子可教也。”宗司令点点头。
饭菜很快端了上来,成总参谋长也到来了 。
宗司令问了一下郭总执委,称家里客人已经到齐,于是他干脆反客为主,端起一碗酒,对郭总执委说;
“我知道,你现在承受的压力非常大,这也是正常的,这种突变不要担心什么,你们都是组织的高级领导,如果这么点风浪都经受不住, 可就是彻底失职了。”
这话说的到位,也让郭总执委一下子释怀,他也赶紧端起酒,对宗司令说:
“谁能想到会出现这种事,确实压力有点大,太想不到了,可以说,他们就是叛徒行为了,尤其是竟然还要向常执委开枪。”
“不能那么说,你们两个人就是进军路线上的区别而已,毕竟最终都是要抗击东倭的,而且任先生也把广朋安排给他的警卫员都带走了嘛,很明显他不是叛徒,还是很有组织观念的,还是要从进军路线上的看法不同分析。”
“来,谢谢宗司令光临,还让我宽心,我们干了这碗酒!”
大家接着一起吃饭,郭总执委的话也多了起来:
“进军西域明显不可行,那个蔡省长也不可靠的,但愿他们不会走那条绝路。”他说。
“进军西域是白熊国那帮书生发来的指示,现在我们早就已经失去与白熊国的一切联系,以任先生的精明,不会去那边的。”
“那还好,也是任先生的功德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