卞奎的声音不大,却如同晴天霹雳般在郝建国耳边炸响。他顿时脸色惨白,冷汗直冒,拿电话的手也止不住地颤抖起来。
或许,自己真的太低估卞奎在省城的能量了。
郝建国强自镇定,说道:“卞老板说笑了!”
卞奎在那边传来一阵愉快的笑声:“好,那就这么说定了,郝县,我们省城见!”
不要说卞奎不敢,这世上还真没几样他不敢的事情。在他眼中,只有值不值得的概念。
他固然顾及胡老,但他相信胡老同样也会顾及他。大家不过是在玩一场游戏,谁坐庄并不重要,关键是要赢钱,否则这游戏就得换位置了。
卞奎可不会把自己所有的底牌都亮出去,他要确保在最后开牌时,自己还有选择的余地,不至于一把牌就将身家性命毫无保留地全部押上。就算押上也无妨,但这最后开牌的选择权,只能掌握在自己手中,绝不能交到别人手里。
要是能把第二期土地也拿到手,那他就有了选择牌的余地。如此一来,这个项目真正投进去的资金也就不会太多,他还可以把第二块土地抵押出去,用来运作第一期的生意。这算盘,他可打过很多次了。想当初,他还是大院里的穷小子时,不就是靠空手道才打下如今这份基业的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