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唇轻启:“如果邬栖山是走狗,那你们就是猪狗不如的畜牲。”
骂得好!
被吓得说不出话的凌君凡在心里为好哥们儿鼓掌。
想在玉玺的嘴上讨便宜,再回家修炼一百年吧!
男人:“你不是军武处?别告诉我你是古能会的人。
古能会里只有草包。”
祁玉玺:“怪不得要做畜牲,原来是文盲。”
祁玉玺的t恤衫上清清楚楚印着“上京大学历史系”几个字。
男人反应了数秒才明白过来祁玉玺话里的意思,男人怒了:
“小子,你够胆!报上名来!”
祁玉玺:“死得快的通常都是话多的。”
祁玉玺仍是先动了。
他一动,男人也不再多话。
洞内的所有人都第一次发现,原来有的人的毒舌会让人听得这么解气!
两人一上来就是20多秒的连续交手。
祁玉玺是空门拳法,壮如小山般的男人也是拳法。
男人的双脚在地面留下一个又一个深坑。
祁玉玺在他面前根本就是个孩子!
所有人的心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跑出来。
肾上腺素因为过度的紧张极速飙升。
郗玄和滕茕的手里也抱了枪。
只有这样,才能让他们稍稍克制住身体的战栗;
以及,给自己留一点微弱的,或许能打败对方的希望。
一声巨响,男人一脚踢碎了一块巨大的砾石。
祁玉玺的身体倒退着向后飞出去一段距离。
落地后,他似乎又控制不住地急速倒退了六七步。
男人乘胜追击。
凌君凡抓着宁旭的胳膊都要哭了:
“宁旭,怎么办啊!”
“祁宗师不会输的!”
滕茕低吼。
一想到祁玉玺曾经和邬栖山打成过平手,凌君凡再次重拾信心。
“对,对!玉玺不会输的!
他连邬栖山都不怕,才不会怕这个家伙!”
两人再次交手。
风越刮越烈。
男人在一击之后手腕诡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