贾琏瞧着他那眼神,也并不在意,若非信儿的身份实在太低,说不准还有“独乐乐不如众乐乐”的想法,开口问道:
“出了什么事,这样着急忙慌的?”
信儿猛然回过神来,赶忙道:
“二爷,二爷,快别往前头走了,刚刚东府的人过来传话,说是河面上起了水匪,前头可正打的凶者呐。”
贾琏与那女子俱是面上一白,赶忙爬起来手忙脚乱的穿衣服,语气急促的吩咐道:
“你快去前头瞧瞧究竟如何,若是事情不好了,咱们赶紧往岸上去!”
“啊?我?”
信儿苦着脸不肯动弹,直到贾琏瞪他一眼,方才不情不愿的倒腾步子。
贾琏害怕,他更害怕,哪里敢往前头去,到了外头,脚步探出去,收回来,又探回去,又收回来,好半天都还没下台阶,还没等他纠结清楚,船身猛然一震,周围响起几声惊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