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早说了,这人就是个不知好歹的,上回咱们好心给他送礼,倒被他一股脑送到父皇跟前去了,害我足足被禁足了一个月不能出门。
这人我看着也就那样,一点眼力劲没有,谁知道是走了什么狗屎运打了胜仗。
他若只得罪了大哥也就罢了,偏偏大哥跟咱们那位皇爷爷走的可近的很,就这还敢拂了咱俩的好意,他是真以为父皇将来能保他一辈子?
像这等白眼狼,二哥理会他作甚,随他去和大哥打生打死就是了,关咱们屁事,等回头父皇发起怒来,不正是二哥的好处?”
李隆横他一眼:
“胡说什么?我只盼着两相和睦,才是大乾之福。”
李景撇撇嘴:
“是是是,和睦,和睦才好,但话又说回来,大哥跟咱俩可不亲近,成天看咱俩就跟要抢他皇位似的,到现在连个太子都还不是,倒先提防起我们来了。
现在就这样,等回头他真坐了那位置,还有咱俩立脚的地方?到时候学着戏文上的,三尺白绫,又或者毒酒一杯,我也就只能去地底下蹴鞠喽。”
李隆吸了口气,咬牙指指李景道:
“你这张嘴真是愈发口无遮拦,回头叫人听见,仔细父皇饶不了你,我这便回王府了,你是跟我一块回去还是怎么的?”
李景扫了一眼桌子上的饭菜:
“你要回就先回吧,这菜都浪费了,我再吃点。难得出来一趟,都还没玩够呢。”
“随你吧,可要我留下护卫下来?”
“用不着,谁闲着没事干跑来害我这么个毛头小子?二哥你自己当心便是。”
李隆点点头,便先领着护卫回王府去,李景随手扒拉了两下菜色,呸了两口,面上显出几分嫌弃,拍了拍巴掌,就见得自外头进来一位木讷汉子。
李景抬头笑看他一眼:
“喏,就是这么个人将你们打的落花流水?你今儿瞧了,觉得如何?有把握没有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