褚宗之毫不掩饰自己的抿嘴不屑,“嗨,你知道他当时和我说这句话的时候,后半句是什么吗?”
宋安澜摇头,她不知!
褚宗之摇着手里折扇,一字一句道“他说:鬼不推磨是银子给的不够,拿钱干它。说吧,你是不是也要加价?”
宋安澜用审视的目光看着褚宗之,这话说出的风格很小弟化,关键她这段时间毛笔都摩秃了好几支,她真写不动呀。
不然也不会来茶楼听说书。
褚宗之见她不为所动,继续开始各种催稿。
没法子啊,她写的故事太畅销啦!
京城外一辆马车上,宋良佐心情颇好的同范明世聊天,“夫子,今天诗会是什么主题?”
范明世微微笑“以菊花为主题。”
范明世说罢想起什么问“熊平安去打仗,里面真的没有你推波助澜?”
宋良佐吓的连连摆手,“夫子,我冤枉。这里面真的没有我什么事!”
“既然没有你什么事,你眼下心虚什么?”范明世干脆戳穿他。
宋良佐东张西望就是不敢去看夫子,小声狡辩“我哪里心虚啦!”
我只不过是和他说过,你想做什么就去做,真男人就要活出自我的话。
对了,还送过他兵书。
当然这些话,宋良佐可不敢说出来,要是被熊父知道,说不定怎么怨自己呢。
“前些天你说沈连楼和陆泽川要进京城,他们何时到?”
宋良佐见夫子岔开了话,急忙回答,“哦,他们啊,没那么快,他们去年考中了秀才后,打算通过游学积累知识。要先去川渝,然后再进京城,这一趟下来,少说也要明年开春了。”
“剩下二人眼下如何了?”
“王金宝还在正阳县,他囤了不少地,在家做地主小老爷。去年汝宁府农户收成不好,他拿出来不少米面施舍。熊平安在前线打仗,他生怕熊平安饿着,这两年没少往边关送粮食。这次吴成相本来也打算跟着沈连楼和陆泽川去游学的,节骨眼上他爷爷身体不好,他唯恐错过,便守在家中。”
范明世听后微微点头,视线落在宋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