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天不屑地翻着白眼,假装没听见这话背后隐隐夹带的威胁。
他最讨厌别人拿莫须有的背景来压他,尤其是这种不见兔子不撒鹰的老狐狸。
但心里却警铃大作——这人是谁?背后又代表了哪一方势力?
\"就这?您要是没别的话说,那我挂了啊。\"
徐天冷笑一声,故作轻松地伸手按向了挂断键。
然而,就在屏幕黑掉的一瞬间,画面出现了一个异样的细节:男人旁边的桌面上,那一套模样眼熟的青花瓷盏。
徐天脸色霎时变得难看,那瓷盏,分明跟今晚自己捡漏入手的瓷盘上绘制的花纹如出一辙,甚至同样带着那种年代感极强的釉色。
他突然意识到了一种可能——难不成自己买下的瓷器,曾经是这男人的?
刚挂断电话,门外又传来几声敲门声,依旧缓慢而阴沉,连同窗外再度晃动的灯光影子都让徐天感到一阵寒意。
这次,他没再吭声,而是轻手轻脚走到门口,猫在侧边,借着门框遮住身形,然后从插在门边的伞架里抽出一根金属伞骨。
他闭气屏息地靠近猫眼,却赫然看见一个人脸轮廓贴在玻璃外,仿佛在窥探里面的他一般。
\"嘭!\"对方似察觉徐天的动静,用力拍了下门板,吓得徐天一缩头。
与此同时,他听到矮墙边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,仿佛有人正在翻墙离开。
徐天连忙拉开房门,迅速地环顾四周——楼道空空荡荡。不远处的街角,有一抹黑影飞快地窜进了视线盲区,消失得无影无踪。
捏着伞骨的手因用力过度微微颤抖。
徐天咬牙切齿,嘴里骂了句:\"一群狗东西!要整老子,光明正大点啊!别玩这套鬼鬼祟祟的把戏。\"
回到房间,徐天再也没法淡定。
他急切地打开铺在桌上的瓷盘,再一次仔细端详。
灯光下,那蓝底花纹仿佛浸透了某种神秘的光泽,隐约间,边缘竟似透出几缕肉眼难察的隐刻字迹。
察觉到这一点,徐天呼吸都紧张起来。
他赶忙跑出厨房找到打火机,取来香油,仔细地涂抹在瓷盘表面后,再用纸巾擦拭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