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严,这赛季欧冠的德甲俱乐部就剩你们莱比锡和拜仁了,你可得给我争口气啊。”
“一定,施罗德先生。”二人紧紧拥抱。
“yan”的名字传出来后,全场掌声雷动,严渊深吸一口气,稳步走到话筒前。
他站定后,目光扫过台下的父母和沈序秋,嘴角微微上扬。
“尊敬的施罗德校长,各位教授,亲爱的同学们,大家中午好。”开口时他切换成流利的中文,身后的大屏幕同步显示出德语字幕。
“四年前我站在慕尼黑机场时,行李箱里除了换洗衣物,还装着父亲手抄的《劝学篇》和母亲准备的三十包板蓝根。
今天站在这里,我想先对坐在第三排中间位置的两位说——严振华先生,陈淑梅女士,你们的儿子顺利毕业了。”
他的声音本来就沉稳有力,今天的重要场合里更是如此。
观众席响起善意的笑声,严渊看到父亲正在看着他,镜片在灯光下反着白光,母亲则用双手捂住脸,肩膀微微颤抖。
沈序秋轻轻搂住严妈的肩膀,把准备好的纸巾塞进她手里。
“作为计算机专业的学生,我习惯用代码解决问题。
当我在欧冠赛事的数据分析中遇到瓶颈时,是施耐德教授的算法课让我找到了突破口;
当我在巴黎圣日耳曼执教期间遭遇文化差异时,是母亲每周雷打不动的视频通话提醒我按时吃饭;
当我在莱比锡红牛熬夜构建战术模型时,是父亲用《滕王阁序》里的"老当益壮,宁移白首之心"给我打气。”
这些话他是用中德双语说的。
严爸是中学语文老师,严妈是中学数学老师。
礼堂后排忽然传来此起彼伏的快门声,几位扛着长焦镜头的记者正对着严渊猛拍。
红牛的霍夫曼总监今天也来到现场了,他转头对身边的哈兰德,索博斯洛伊说了句什么,这几个小伙子立刻举起红牛队的围巾挥舞起来。
严渊在讲台上挥手,笑着给他们打了招呼。
“其次,我要感谢我的女孩,沈序秋。”严渊的目光落在她身上,摄像机的镜头立马跟着移动了过去,
沈序秋的脸此时微微泛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