雪松一看这样不行,这群孙子居心不良,丹丹又病重至此,不能够跟着他们瞎搅和了。
雪松厉声道“都给我闭嘴,荣国公身子是不好,我可是健康的很呀,我也是可以给皇帝太上皇上本的,而且我还可以把你等故意喧哗激的荣国公发病的事情写进去,想此事能够顺利解决,就都给我闭嘴,按照我说的行事,否则会让你们明白这大顺朝可不止你们这一群官僚。”
话不在多,有硬茬子就好使,雪松一发威,这些借酒装疯的官僚们,也纷纷成了怂逼,雪松看到他们就恶心,挥挥手打发他们赶紧着有多远滚多远。
他们都滚了,雪松又对着无名怒喝道“现在可以抱也回屋吗?还是找东西把他抬回去。”
无名摇摇头道“不行,现在不能挪动他,平日里针灸完毕,患者也应该静卧片刻,以待气血平复。丹丹又被这群乌龟王八蛋操作搞的再次晕倒,他心悸未定,强行抱之入屋,恐惊扰其心神,致病情反复,实非稳妥之举呀!。”
雪松吩咐陆方说“那就不进屋了,吩咐弟兄们就地搭个帐篷出来。”
陆方点点头招呼人赶紧行动。
这时候无名已经用水化开了安神定志丸,用个牛角杯,一滴一滴的喂给司马丹。
雨墨看到司马丹眼皮底下眼珠在来回滚动,就对着雪松说“田大人,你去叮嘱我们少爷两句,他还是放心不下,这如何能够修养心身呀。”
雪松趴到司马丹耳边小声的说“丹丹你放心,我会把今天发生事情原原本本写到奏疏里头的,你放心吧!”
司马丹闭着眼睛声若蚊蝇的说“我们不能在这里久待,天亮了,我们就上路,我们要去洛阳行宫。”
雪松为难的看看了无名,悄声问道“他这样子,我们走的了吗?”
无名咬牙道“走的了,这里的人居心不良,留下来祸害更大,好在离洛阳行宫不远了,明天一早就走。”
雪松见无名这么说,心里也狂恨起来“这群官僚,腌臜手段真是不少呀,唉!要是听了隐清的话就好了,他本就说让我们不要来驿站,在个市镇找个客栈住一晚上,真真是悔不当初呀!”
陆方听雪松这么说,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