殿前司的侍卫听他这么说,也连忙派人去追赶。
雪松叹了一口气道“世叔呀!我们也不能总这么鸠占鹊巢呀!你老人家得做主,我们把御史台这些人挪挪地方呀!”
侯献也点了点头,“确实要挪挪地儿,这样吧,一会吃完饭,你让殿前司的这些人押解着他们去留守使衙门,反正哪里房间多,就让这些上差去哪里修整几天吧。”
雪松急忙问“我们押解?世叔我觉的还是你们留守使衙门的官员押解合适呀!您也跟丹丹说了,这里头事情交给您,这毕竟是在洛阳出的事情,由你给皇帝陛下上书更和程序。”
田雪松这么推锅,侯献心里更有底了,他来的晚,田雪松帮人在先,关押人在后,这该探查信息也探查了七七八八,现在反而想抽身了,这里边还真真是河大水深呀!咋地想让我往前冲,我说司马丹怎么这么痛快的把这一摊子都留下了,那么着急跟着暄儿去鹿苑小筑呀!这是知道踢钢板上了,想要全身而退呀!
侯献越想越觉的就是这么一回事,要不怎么御史台官员钦犯死了,反而一个个贼歪楞横呢?还逼逼啥只有荣国公能够证明我们的清白,怎么能够把荣国公送走呢?荣国公被你们气的心悸大爆发好不好呀,嫉恨你们是正常的,给你们证明清白是绝对不正常的。
侯献也是官场老江湖了,这听话听音本事还是有的,既然田雪松这么个态度,他更是要慎重自保了,这不求有功,先保证无过吧!因此上也笑着说“行行行,我叫人去叫留守使的那些差役,可是贤侄呀,你们也得给我走个手续呀!你们得到留守使衙门报官一下,这样我的程序才是正常的呢?”
田雪松也笑出一口白牙道“世叔呀!你都在这了,我么还报这么官呀!这明明是你带着儿子来见荣国公看到他身体不是,要求他去别苑小筑的,我们在去报官就不能自圆其说了,我看呀,就不用那么费事了,你吩咐人去通知差役过来拉人是正经呀!”
得!田雪松这这这是要一退六二五呀!侯献也被他给气笑了,“贤侄呀!这些上差可是你抓的呀!怎么着现在都要推给老夫。”
雪松被他这话也说的脸红到了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