武戚石听了雪松这话纷纷表示“田副使你知道的情况多,你吩咐吧,你怎么说,我们兄弟就怎么做。”
只有陆方没有说这话,雪松知道陆方全成参与了驿站的事情,并且精明能干和有见解的。
因此对陆方很有礼貌的问了道“陆大哥,你是不是有独特的见解,有的话,请告诉大家。”
陆方见雪松这么问,也笑着回答道“田副使,我倒是没有什么独特见解,只是觉的像现在这种状况很容易被人家抓把柄,你们想想呀,这本来我们是伸张正义的那一方,可如果一切以帮助陛下过关为中心的话,很多事情就说不清楚了。”
武戚二位听了路方建议,心里很是不痛快,他们确实盼着御史台的那些倒霉蛋能够不为更大债主顶缸,现在陛下来了,荣国公也同意跟陛下合作了,不是大好事吗?怎么陆都尉就要提出这等不同意见呢?
可他们长期在陆方手下当差,还是很怕陆方的,因此也没有敢当面怼,可是不以为然表情是挂脸上了。
雪松也知道陆方说的在理,可事情走到这一步,他也是跟风多,拿大主意少,在加上他也是有私心了,他想保住司马丹西域之行,从这个角度讲,跟皇帝合作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。
陆方的顾忌也是有道理的,毕竟陛下就不是那种讲信义的人,如果时过境迁后陛下翻脸不认人,他们这些人可都说不清楚了,不是助纣为虐了也都被裹挟成了助纣为虐。
武员一看陆都尉一句话,让兴冲冲的场面冷了下来,田戚石三个人都沉默了,也就笑着接口的道“陆大哥说的在理,纯坚呀,你要好好考虑一下呀!怎么就一个人来的呀,王大人呢?他是跟着太上皇呢,还也是也有别的公干了。”
花开两朵各表一枝,再说那王令,离开了车队后,自然是疯狂打马,把个好好的马都抽打出了血印子。田雪松没有他这么疯狂,自然是落到他的后边了,王令也不含糊直接冲着留守衙门去了。
西京留守衙门是地方要枢,掌理一方政务与治安,御史台的这些被侯献带领到了设于衙门门后边的一独立院落里,四周筑有高墙厚壁,以防犯人逃脱,
西京留守衙门监狱距离留守府多远呢?其实直线距离也没有多远,就是需要绕道而已,毕竟还是要方便留守官员随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