商直抱拳行礼,恭敬应道:“陛下放心,臣定当竭尽全力,盯紧张予想的一举一动。” 说罢,便领命退下,心中明白此事关系重大,丝毫不敢懈怠。
张予想在府中为父亲设下灵堂,京城官员纷纷前来吊唁。但张予想心里清楚,这些人大多只是做做样子。能为父亲之死讨回公道的,唯有自己。
在书房中,他反复复盘着父亲出事前后的种种细节,结合案发现场刺客用剑的痕迹、父亲伤口特征,以及江湖上听闻阜阳王府成无柳的剑法威名,再联系阜阳王与父亲所在阵营的对立,张予想已然笃定,这就是阜阳王派人所为。
他不再打算去多方探查,复仇的火焰在心底熊熊燃烧,他只一心想着,要在父亲张四英头七之日,手刃成无柳,为父报仇。
“阜阳王,你以为这般就能逃脱罪责?” 张予想咬着牙,眼中满是恨意,“太子自有他的考量,暂且让他去对付阜阳王。而成无柳,这笔血债,我定要在头七这天亲手讨回!”
此后,张予想一面在灵堂接待前来吊唁的官员,维持着表面的平静;一面暗中加紧收集成无柳的行踪信息,日夜苦练武功,为即将到来的复仇做准备。他深知,成无柳身为阜阳王府的高手,必定不好对付,但复仇的信念如同一团永不熄灭的火焰,越烧越旺。
另一边,谢六虽同样身为红袍御前侍卫,与张予想向来关系不睦。这日,白虎使张和找到谢六,神色凝重地说起张予想在张四英遇刺后的种种行为,从私自离京寻回父亲遗体,到如今在府中设灵堂,言语间满是对张予想冲动行事的担忧。
谢六听后,脸色瞬间变得阴沉,他在屋内来回踱步,内心天人交战。他深知张予想这一去复仇,必定会在京城掀起惊涛骇浪,后果不堪设想。
思前想后,谢六觉得,唯一的办法便是将张予想引出京城,让他暂时无法参与京城之事。虽然这个计划一旦走漏风声,自己将身处险境,但相较于张予想复仇可能带来的混乱,这似乎是当下最可行的方案。
不仅如此,谢六心中也做好了最坏的打算。倘若引出张予想的计划失败,他决定亲自在暗中动手,替成无柳除掉张予想。他深知此举风险极大,一旦被发现,自己必将陷入万劫不复之地,但在这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