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孟梁景,你唔!”
闷哼一声,后背紧贴在男人汗湿滚烫的胸膛,她才惊觉身上的睡裙不知何时已凌乱不堪。
这狗东西,竟然!
她气极,便要挣扎,却感受到后背男人震动的心跳,头顶传来男人沙哑至极的嗓音,“夫人,我现在忍的可是很辛苦,再动我就真忍不了,真把你办了你帮帮我。”
“我看你也没忍!”她咬牙。
“夫人,你呼,你这话说的可不对,”男人低喘几声,哑声笑着,“我忍没忍,你不应该最清楚了吗?”
苏云眠沉默。
多年情事,她知道孟梁景说的不假,可就是气,索性闭眼不动,只当又被狗咬了。
孟梁景也知道她不会帮。
只是随口调笑。
这些年在床上,女人从来没主动过哦对,也不是没主动过,只是主动那一次的下场她承受不了索性再没动过,都是男人单方面无尽的索取。
孟梁景太了解她的所有。
她的敏感。
身后男人呼吸越发沉重,牙骤然咬她肩上引得一颤,避开了伤口,舌尖轻触温热似在安慰,
如细雨轻落,朦胧了意识。
昏昏沉沉,不知今夕。
“啪!”
第二日醒来,坐在车上,感受到腿根处的刺疼,苏云眠火气再次上涌,又是一掌扇过去。
男人泄了火,笑眯眯全受了。
挨完巴掌还装着很心疼的样子,给她手心吹气,装模作样地劝她再打下去手要肿了。
更怒了。
回到船上,又被按在床上,强行给腿上上了药,好不容易把人踹开,推出去把门反锁,苏云眠才累极补觉去了。
轮船餐厅里,
办完事回来的佛朗西斯看到孟梁景还有些惊讶,目光再一转,注意到他脸上浅红的掌印,顿时乐了,正事甩在脑后,兴冲冲跑过来。
“哎呀呀,脸怎么肿了。”他围着人转悠,眼里全是幸灾乐祸。
“想知道?”孟梁景微笑发问。
见他笑得一脸心满意足,清清爽爽很高兴的样子,佛朗西斯突觉不妙,立刻抬手。
“打住!不想!别说!”
他不想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