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聿珩没有再推脱,还有无数的百姓将士等着他。
他不能倒下。
热乎乎的汤汁下肚,几人再也顾不上什么,大口大口的灌了下去。
霍聿珩几口喝完,拿起名为可乐的液体,闻着味道,应该是甜的。
大战后,存活的五万将士,三分之一都带着伤。
药物用尽,饥寒交加,每天都有受伤的将士睡过去就再也醒不过来。
“英柏,这里还有一瓶甜水,你拿下去,兑了水,让熬不过去的兄弟喝上一口…再走。”说到这,霍聿珩的嗓子嘶哑的不成样子。
……
楚斯钰坐在床边,一手捏着血书,一手摩挲着大床上繁复的雕刻。
他在老宅长大,这张床自从他出生就放在这里,但是从来没有听家里人提过什么。
楚斯钰陷入了沉思,房间安静地掉根针都能听见。
这床的来历到底……
就在这时,一道声音突然在耳边炸开。
【替我转告他们,是我霍聿珩对不住他们了。】
“我靠!”楚斯钰整个人从床上弹起。
“是谁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