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时想要推开他,又怕自己掉下去,咬着唇,红着眸子抬头望他:“你……你……你这个混蛋!”
胸口剧烈起伏,痛感愈发强烈,伤口竟有撕裂之感,楚时并非曾经亲吻都会羞耻,也并非不让他碰,如此凶猛,他如何吃得消。
魏衡一顿,笑容收敛:“你……很疼吗?对不起阿时。”
“出去!”楚时话中难得带上情绪,凶巴巴的。
魏衡低下头,将脑袋埋进楚时脖颈,知错不改。
“疼,你……魏朝濯!”
魏衡抬眼,纠结,小声反驳:“从前也可以。”
楚时一口气梗在心口,多年不曾体会怒从心起感觉,指腹收紧,在魏衡小麦色的肤色下留下红色痕迹,压下这口委屈:“那你,快些。”
青天白日,朗朗乾坤。
屋中房门紧闭,意乱情迷逐渐升温,里头不见一丝动静,崽崽醒后,驱动四肢,停在父亲寝室门口。
门前无人,门推不开,崽崽尝试过后,便坐起身,扶着翻身玩,里头不时传来推倒花瓶架子的声音,崽崽回头观察,觉着没意思,便想念皇祖母。
一个半时辰后
魏衡衣衫不整被赶出房门:“哎,阿时,我错了,我给你抹药你在再生气可好,阿时?”
腿上衣袍传来拉扯,魏衡低头看去,崽崽正仰着脑袋看他,试图抓着他的腿站起身,魏衡眼前一亮,望见再生父母般,将崽抱起:“阿时……阿时,快开门,崽崽想你了,他来找你,就在门口,你将他抱进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