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瑜城一拍手:“他都被抓了,便该学会寄人篱下,不争不抢。”
魏衡:“……”
有道理。
“将人丢到燕国,在拿下宣国前,别让他回来。”
“是。”
第二日,魏衡整兵出发,攻打原州,陈柳假扮山匪一月有余,这地界他熟,故而做了先锋军,一路风驰电掣,劲往林子里钻。
长刀挂于马上,嘴角带着痞笑,活脱脱山匪打扮。
周瑜城望着那骑马往林中蹿的人,这是山匪当久了,不愿意从良做人了?
行至半路,魏衡马下失重,往前跌去,好在他反应神速,将水袋丢向马蹄,自己则翻身向前跳跃。
脚下一松,失重感传来,一阵尘土飞扬,迷了他一脸,魏衡撑着墙,坐起,缓慢擦拭脸上灰,抬头只见一片湛蓝,树影晃动。
周瑜城一惊,忙下马前来查看:“殿下,殿下你没事儿吧。”
魏衡招招手:“你下来,下来风流一次,便知晓孤有何事。”
周瑜城忙摇头,谁下去谁是傻子。
魏衡咬牙切齿,恨得鼻头泛酸,灰钻进了鼻子,总想咳嗽,压低声音:“孤不是让你将坑都埋了,你这是怎么做的事儿?这是通往原州的方向,你在这挖坑做甚!”
通往原州与魏国云州,卉州都是这一条官道,周瑜城嘿嘿笑:“我那日忙着回去穿裤子,便忘了,殿下莫生气,莫生气,我这就拉你上来呀。”
魏衡:“……”
“你!”咬碎牙,恨不能剁了他,“孤当真想抽死你。”
周瑜城眨眨眼,侧耳:“殿下说什么肘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