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后来,爬行类动物就没再出现过变异个体,昙花一现般的热度,令这个大众眼中的冷门分类再次被人遗忘。
可尽管巨型个体消失,一条毒蛇能长到五米多也足够震撼,它只要盘踞在那就是危险。
黑色kc重新趴回浴缸,蔺霭打开手机电筒放一旁,拿下花洒,“我记得你是生活在潮湿点的地方。”
细密的水柱喷到瓷砖地面,蔺霭一手拿莲蓬头,一手放在水流下试探温度。
她洗澡的水温偏凉,二十八九度,打开就能用,花洒对准四面墙壁,蔺霭挨个面喷水,浴室里很快潮气交织。
干燥的白色棉质吊带开始吸收水汽,没湿,但贴在身上,让人不太舒服。
浴室地面积了薄薄的一层水,蔺霭甩掉拖鞋,将莲蓬头放回支架,掀起吊带下摆决定把自己顺道一块洗了。
衣服脱到一半,她忽然想起来个事,遂把衣服放下,转身走回浴缸边。
这条kc一动不动的时候她有点看不清头尾,在里面摸了半天才抓出尾巴。
蔺霭手从尾尖开始往上探,拇指蹭过瓦片一样排列整齐的尾下鳞。手下的蛇尾抽动一下,她再往上,这条眼镜王蛇蓦地缩回尾巴。
蔺霭眼疾手快的抓回来,“别动。”
这不能不动,没精气神的kc终于有了点对得起它名号的举动,从蔺霭身后慢腾腾围转着前绕。
然后撑开颈部,在她面前立起上半身,警告意味十足。
盘曲的蛇尾与挺直的上半身形成强烈对比,优雅的身体线条包裹着最原始的进攻本性。
匍匐久了,是该要站起身体活动一下。
压迫性的目光围堵着蔺霭,她时常疑惑,蛇明明是在遵循本能行动,却因为生了一副漠视生命的面孔,而被人说成冷静理性。
真割裂。
她分明觉得感性的要命。
就像此刻,拉旧风箱似的恐吓声从kc身上发出来,她被激的条件反射,不考虑后果就冲上去抓它的颈肋。
有力的双手按倒kc,蔺霭咚得跪进浴缸,后背被花洒外侧的水柱浇了个透。
淋淋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