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转回来,手放在琂妄腰侧,纹路凹凸的鳞片被指尖依次摁压,每次会产生一点回弹。
拇指和中指间距开到最大,蔺霭用手掌丈量他的腰围,“其实我今晚有点兴奋。”
“因为我?”
“一点点。”她这点承认的快,“你在水下很特别。”
“可现在没有让你观看的水栖缸。”琂妄手臂往上托,抱起蔺霭迈过干湿分离玻璃门的滑轨,再反手关上。
自打变成人,花洒就固定在他习惯的高度,不用特别注意也不会碰到头。
细密的水珠在蔺霭肩头合出一片柔软的水膜,她向后倚,背靠墙壁,“水栖缸变花洒,降级的是不是有点严重?”
“明天可以安个鱼缸在家里。”
蔺霭想象那个画面,多要高多大的鱼缸才能令浮力轻而易举托起两个人的重量,一间屋子都狭窄了吧。
她摇摇头,偏头避开水流的直面重刷,湿掉的白色睡裙吸在身上,像没抚平整的胶带,透出粘劲儿。
琂妄找到她的痣,隔着布料亲过去,没两下一条腿跪在地上放低身体,抻平浸了水的下摆,转移到蔺霭裙边。
有只手压在他颈后,手指穿插进头发里,拇指在耳朵边的软骨上反复刮过,按的琂妄听觉不稳,声音一会有一会没有,他想倾听的更清晰,于是做的也更多,从舌转为蛇信子。
瓷砖地积出一层水,等再站起来,踩在他膝头的腿顺势而为到了腰上。
琂妄留出有蛇鳞的那一侧给她摸过瘾,“你想我变回蛇吗…”
“……不,我暂时不想上社会新闻…”
蔺霭不想成为年度奇葩新闻总结的要点,不想在全世界范围内社死,不想净网都净不到她头上。
琂妄闻言很遗憾,为了弥补自己,他只好搂紧蔺霭,将最原始的想法换种形式表达,连同跳脱的口欲,在她暴露出的绞缠里,以不能挣脱的姿态汲取热度。
吸满水的裙子发沉,肩带直往下掉,可又因为蔺霭手臂揽着他脖子不得已卡在大臂处,勒出几条轻微的痕迹,没有手指掐在腿上制造出的几处凹陷明显,却也证明了身体不会骗人。
施与的压力两个人都感受得到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