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特权还要独守空房。”
“这词不是给你用的,你是什么怨夫吗?”
“很快就是了。”琂妄勉强接受她的安排,但身体接受,嘴上不说几句他难受,“不怕我一气之下吃掉馆里的动物么?”
“这就考验我们之间的信任了。”蔺霭威胁他,“有一条进你肚子里,我就把你上交,以后你就得过不穿衣服被人每天翻来覆去的研究生活。”
琂妄听听就过,想也知道她不会这么做,“你要把我交上去,我就把你卖了。”
蔺霭眯起眼睛看他,以便观察的更加细微,他又知道什么了?
琂妄当没注意到,“我不吃,你把手挪开。”
这个距离挪开没好事,蔺霭往上推,“你进化完就能吃蛇了吧?”
“可以,不会再被影响了。”
“不能吃馆里的。”
她只能限制到这儿,野蛇她不会去抓,去破坏它们原本的生活,但生活在野外就代表前途未卜,她管不了看不见的地方。
琂妄拿走她的手,放在胸膛处,“如果不是极度需求,我不会再去吃。”
“极度的程度指的是到哪儿?”
“不吃会死。”
无语如果能实体化,蔺霭额头都得冒黑线,“这话你听着不歧义吗?”
“反正我不会随意吃,你放心。”琂妄再次压低身体,接受她的安排,“我留下,你给我一点奖励。”
其他方面需要他也好,除却蔺霭自己,这里的特殊个体是要好好对待,有些事没人能替代他,爬宠馆付诸了她许多心血,的确不该有闪失。
而且蔺霭清楚离开期间自己不再有限制,明知这点还交给他,这是很大的信任。
琂妄读出潜藏的信号,如果能做到,她是不是就相信自己可以做到不吃她这点。
他垂下头,凑近蔺霭,“你可以相信我,包括到你下一次出发前,我会让这些饲养员进步神速。”
“…教的时候稳扎稳打。”
“会的。”琂妄手心托着她的下颌往自己这边转,亲到蔺霭眼睛下的痣。
办公室这个地点太正经了,蔺霭不是很自在,“你回去工作。”
“不想工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