海洋馆里很少能看到的棱皮龟的原因也在于此,它的深潜程度超过一千米,最北能到阿拉斯加海域,耐寒程度强悍,对于一年航行距离有16000公里,甚至20000公里的巨龟来说,人工环境对它们太小了。
蔺霭观察这些才六七厘米的幼崽儿,这个大小是才破壳,养到亚成年就得进行放归,成体留不住的。
有点遗憾,但放归是最合适的,广袤的大海才是棱皮龟的归宿。
她问尤蕴:“你们有看到雌龟的踪迹吗?”
“没有,可能早就回海里去了吧,我们三个人举着手电筒吸引小龟,就找到这几只,找的时候还挺犹豫,生怕影响它们的生存方式,后来一想怕什么啊,其他人看见都想着往家里带,要这样还不如让我们送过来,不然能活几只啊。”
“可不是,天亮以后有个小孩过来抓住一只,好说歹说就是不让我带走,还说要找他爸来打我,撕心裂肺的哭,给我手都抓破了。”三人组里另一个男生惆怅道。
蔺霭扫过他的手背,血印已经凝固了。
“一会儿过去拿点碘伏消毒,别再细菌感染。”
“好嘞。”
蔺霭再问:“你们是早上一发现就送过来了?”
“对,这个塑料篮子是找酒店借的,等会你们…可能要换个容器,让我们把这个还回去……”尤蕴说的有点尴尬。
“这个没问题。”蔺霭走到异宠专科的门口,“你们很有保护精神,介意我把这事发到爬宠馆的官号上吗,榜样很值得人学习。”
“好啊!”三人一口答应下来,抱着箱子合影留念,天气好,人的笑容也阳光灿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