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样也好,越离谱越会被娱乐化,谁能想到世界上真有蛇能成精呢,而且还是两条。”
“…是啊。”琂妄从牙缝里回一句,语气很不好。
十米的银色大蟒蛇,金银财宝,这俩不仅总捆绑出现,还颜色都很值钱。
真气人。
蔺霭把被子给他往上提提,挡住腰上的蛇鳞,“别这么计较,它们只是长很大的蛇,不是会变人的蛇。”
“这么大一条银蛇,我总要担心下。”
“…你好意思说别的蛇?”
蔺霭嫌弃表露无遗,天天用鳞片勾引她的荡蛇居然说别人?
“不是…你那是什么眼神,我说什么了?”
她拿走手机,“你心里清楚。”
不,琂妄心里真不清楚。
看了会儿蔺霭,他视线落到她的后背,被子被她坐起来的腰堆成一道弯,从蔺霭身前拐到自己腰上,斜搭着放平。
琂妄瞅眼自己被遮住的鳞片,迟钝的脑回路突然就跟她接上了。
“…你这思想怎么好意思说我的?我说的是银色的银,形容颜色那个银。”
蔺霭看评论的眼睛缓慢眨一下,抬胳膊摸下脖子,银色的银啊…
她若无其事道:“说什么呢,咱俩说的不是一个吗。”
“自欺欺蛇,你是不是以为我说的…”
“我以为你说的自己,荡蛇。”
“一句话八个漏洞,你看我信吗。”
“你信。”
“那行吧,我信。”
床小,琂妄伸手让她躺回来趴到自己身上,“人会被身边人影响,近墨者黑,我就是被你带坏的。”
“你看着我的眼睛说,咱俩谁黑?”
“你怎么不问咱俩谁黄?”
“???”
琂妄腰上忽的一沉,猛吸口气,“悠着点啊,说两句怎么还用体重压人呢。”
蔺霭收力:“悠不住,就是条蛇你怎么还吃醋呢?”
“本性难改。”
“你唬我呢?”
“事实,你也知道雄性动物为了找老婆得和竞争者打不知道多少架,好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