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逸平铺直叙出一个哇塞:“你好入戏啊,整的你俩真是条蛇似的,咋不讨论讨论我是啥蜥蜴。”
代玉华秒接:“盲缺肢蜥。”
“啧。”叶逸开启反击,启动互相伤害模式,“那你就是刚果侏儒鳄,还得是住蝙蝠洞里那个种群。”
“什么意思?”琂妄不懂就问。
蔺霭看似悄悄话,实则声音一点也不小,“刚果侏儒鳄有个种群在蝙蝠洞里生活里了两万年,平时就泡在蝙蝠粪里,都浸入味儿泡掉色了…”
代玉华开车不方便说太多,只回一句,“没关系,再菜也是真鳄属。”
叶逸:“是,你加上湾鳄和尼罗鳄,你们仨真厉害。”
“你们俩不参与这个话题吗?”蔺霭开始煽风点火,问梅绮和昌淇原。
但梅绮在旁边听的一直乐,昌淇原毫无参与这个话题的欲望。
研究昆虫可以,做就算了,直觉告诉他,接话会变蟑螂精。
他们俩不参与,爬行纲的四个妖怪不亦乐乎,不知道是不是车内的印度风神曲激发了蔺霭的未知基因,琂妄看她说话说着说着就晃下腰。
她一条网纹蟒都能扭起来,他一条眼镜王蛇怎么没感觉?
“…你在晃荡什么?”
“坐久了,活络筋骨。”
“那你活动的还挺有节奏。”
蔺霭疑问:“你没活动的想法吗?”
“没有,就是看你晃悠,我累的慌。”
“那是你懒。”蔺霭一会儿左晃,一会儿右晃,到这首歌放完,她放松身体靠回来。
琂妄用手机给她发信息,[你的体重真的能晃起来吗?]
蔺霭读完信息,睨他一眼,[我带的动我就晃的起来。]
重怎么了,她灵活着呢。
车上的歌一直放,太阳缓缓下落,又是一天过去。
转过天,团队在离海岸线最近的一处浅滩河道拍到澳洲淡水鳄。
本来没看到它,是路上碰到了不少海蟾蜍众人才下车。
昌淇原站岸边,双手插兜,讲这些海蟾蜍最开始是政府为了消灭危害甘蔗的蛴螬而引进,结果泛滥成灾,毒死了不少本地特有物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