蔺霭上浮到海面换气,抹一把脸上的水,睫毛上滚动的水珠还没落干净就开始讲。
“棘鳞海蛇,它是最重的海蛇,也是毒牙最长的海蛇,还是排毒量最大的海蛇,虽然不是多濒危,但海洋这么大,海蛇会到处游动,并不是多好拍,能拍到这个,咱们运气还不错。”
摄影师拿下呼吸管,一说话嘴唇都是咸的,“下来之前你还说海蛇毒牙不大,排毒量很小。”
“和陆生蛇比是很小,海蛇除非受到刺激,不然胆子小的很,它那点毒液量真舍不得给你。”
蔺霭问两个摄影师,“你们要回去换氧气管吗?”
“要。”
搜索时间过得很快,他们拍的很多,不知不觉氧气就快见底。
“那你们回去换,我们在小艇上歇会儿。”蔺霭往小艇方向游,留守的船员拉她一把,又递过去带下来的水。
两个摄影师和一名船员先回客轮,蔺霭坐小艇喝几口水,问琂妄,“你不上来?”
扒拉着船边这么看她,学什么美人鱼呢?
“我懒得动。”
琂妄是真的懒得上去,从水里一出来感觉人像被抽干了,身体里的水都被留在海里,太阳光一晒,皮肤都有点紧绷。
他不上来,蔺霭就把水递过去给他喝,“不上来补点淡水。”
她怀疑这条蛇是触发了眼镜蛇科的隐藏血脉,找到远洋表亲,所以一下海放松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