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这些爬宠送来之前和她所在的地方有时间差。
蔺霭握住玻璃杯,“真想知道这些动物都是从哪送来的。”
“干姐姐给的。”
“废话不用回。”
“网上说要事事有回应。”
“学的不实用,手机给你没收。”蔺霭从琂妄裤子口袋里掏走他的手机,输入密码玩起来。
他的应用少,聊天列表大多是被莫名拉进去的群,工作群都有好几个。
蔺霭点点标毒蛇小分队的群名,“我能看吗?”
琂妄:“看,就是把馆里负责毒蛇的饲养员都拉了个群,一星期也说不了几句话,定期考核用的。”
蔺霭翻动聊天记录,枯燥的问答里,琂妄基本就六个字来回倒。
[勉强过。]
[再去练。]
“你很严格,我很满意。”
“满意就成。”
蔺霭说心里话,“你认真工作的时候让我特别顺眼。”
琂妄从神奇口袋里掏出眼镜戴好,“这样会更顺眼吗?”
“让我想想。”蔺霭手撑脑袋,歪头端详。
一探究竟的目光沿轮廓往上走,她对琂妄进行了长久的注视。
半干的头发,无框眼镜,缠绕脖颈的白色纱布,还有冷淡的脸,琂妄像一位试图融入正常社会的重症心理病人,表现的再正常,病态也会流露出来。
视线反复巡回,有种狩猎时胃口大开将人全部囊括其中的意味,蠢蠢欲动的伏击猎食者特征被表露无余。
今天的琂妄有点吸引蛇,蔺霭点下头,承认:“会更顺眼,你这样子我也很喜欢。”
难得听句好的,琂妄问:“情人眼里出我?”
“或许。”蔺霭回的模棱两可。
“可你的眼神看起来更像是想吃了我。”
“我不吃蛇。”
“吃人。”
“污蔑我。”
拿琂妄的手机拍一张单人照,蔺霭用他的账号发出去,配表情的时候问,“要设置成仅自己可见吗?”
琂妄转动玻璃杯,看眼她拍的照片:“随你。”
“那不设置了,给你一个快乐的机会。”
“今天对我这么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