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的钱是大风刮来的?”
“是别人给的。”
琂妄刚说完腰上就一紧,又被蔺霭扽到水下去了。
磨人的蛇尾巴在他身上扭成一团,他被蹭的受不了,解开衣服扣子几次想变回蛇却又被按回去。
等到换气时候,亲吻暂停,两人积攒的话也一并说了。
蔺霭不让他脱:“你一会儿变回来穿什么?”
“你不是有手吗,你给我拿着。”
“…我进化出手是这么给你用的吗?”
“是。”琂妄头往左转,瞥到被海水打过来的金色裙子,让蔺霭去看,“别说我,你的衣服也快飘走了。”
在他身上纠缠不休的尾巴灵活解扣,立刻游出去勾回飘走的裙子。
蔺霭拿回来后在手腕上打个结,固定住衣服,等再一抬头,一件充满我自由了气息的衣服从她眼前落下去。
“…………”
这破蛇。
她拾起来,被抓住的衣服像时间倒流的烟花转瞬收成一团,随后就是一个来月没见过的眼镜王蛇本体。
黑色的尾巴终于能缠过来,蔺霭拿稳衣服摊手,在水底下比划:你有没有良心?
琂妄用行动表示不要良心,尾巴意图贴上她的。
两条尾巴较起劲,控制起来远比一条运作起来吃力,蔺霭不得不扒住离她不远的礁石。
把手里衣服垫到石头上,她开口就说,“你压到我了。”
“我见过馆里的网纹蟒怎么邀请另一方,你不能那样对我以后还说我没有良心。”
没有人的形态,琂妄破开水面的动静要夸张许多,蛇颈先从水里升起来,然后才是略微低垂的头颅,水流不断从他膨胀的颈侧往下淌,沥沥拉拉全落在蔺霭脸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