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该唯利是图!
贪墨有理!
贪墨又如何?
又没有以商乱政!
“两司司主?”盛华铃惊道,十分不信。
“你呀你!”盛铭气得直撇嘴,道:“圣上早已将两司都交由她统领,她虽没有司主之名,却有司主之实。单凭她那一身本领,两司中又有谁敢不从她?”
“可张清宛,凭什么!”盛华铃回过神来,忽然想起自己本是因赐婚一事大哭,而非百里相名财双收才忿忿不平,不由继续怒吼。
“圣谕已下,你又待如何?”盛铭恢复了懒洋洋的样子,不屑道。
“我不理,我不理!你去找姨丈帮我,姨丈是丞相,他一定有办法的!”
盛文良瞪眼,怒道:
“十几年前,你表姐要嫁那个姓许的穷小子,林相不允,最后捱不过你表姐软磨硬泡,从了她的愿。结果你看看现在呢?林家连个外孙女都无,林相的心都要死了,你还要拿这种事去戳他伤口!”
盛华铃扁了扁嘴,没再说什么,看着却是委屈极了。
盛铭眯了眯眼,朝盛华铃勾了勾手,“不过我的好妹妹啊,我尚有一计,你想不想听?”
盛文良看着盛铭笑得没个正形的样子,心中已然猜出他所谓的一计,究竟是何计策。
可盛文良舍不得自己的金银财宝,犹豫了一瞬,最后钱财还是压过了理智,眼睁睁地看着盛华铃仿佛着了魔般的附耳过去。
“我听闻,二皇子对张清宛并无情意,只不过觉得她沉着冷静,可以入府为妻。既然他们两个并无情意,你便还有机会。我已得消息,二皇子明日会去天香楼吃酒,吃酒嘛,总得叫几个舞女歌姬,助兴饮乐…”
盛华铃听出了盛铭之意,也知道他口中计谋究竟是何,可她心中并无半分恼怒,反倒是越听越期待,眼中也渐渐有了光芒。
盛文良几乎是敬畏地看着小女儿的面色变化,心中生出了些许惧意。
自己这女儿不但对旁人心狠,对自己更是心狠。
——
第二日,二皇子果真如盛铭所言,带着廖英去天香楼饮酒寻欢。
酒过三巡,穿戴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