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楚辞本应成为我的妻主!”
看着眼前这个已经完全陷入癫狂的男人,时安的眼中闪过一丝深深的厌恶与鄙夷。
他冷冷地说道:“就凭你这样的人,也敢妄图染指我妻主?简直就是痴人说梦!”
“你有什么资格提及我的妻主?”
时安的语气愈发冰冷,仿佛能冻结周围的空气。
然而,艳秋似乎并未意识到自己的处境,仍然不顾一切地大喊大叫:“怎么不配?若不是你横插一脚,我也不会变成现在这样,赵情为什么没杀掉你?上天不公!不公啊!”
“去死!去死……”
没喊多久,他的声音渐渐低沉下去,最终彻底消失。
毕竟袖箭上涂了时安自制的迷药。
时安静静地看着地上的艳秋,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极致的冷漠。
楚辞杀赵情对外宣称的是在山上动的手。
艳秋是怎么知道赵情是冲着他来的?
不对,赵情绝对和艳秋有所勾结!
之前那件事他至今不敢回想,若不是楚辞没有及时赶到,他就会被赵情折磨得生不如死,而楚辞也因为救他被赵情捅了一刀,血流满地。
想到这些,时安眼中露出恨意,他恨不得立刻将眼前这个不要脸的贱人碎尸万段。
但是他忍住了,转身先去了西街找了何饱饱。
何饱饱看到人倒在院子里,皱了皱眉,“这就是那个想要害你之人?”
时安点点头,用帕子捂住口鼻,“嗯,请你快帮忙看看他到底得了什么病,会不会传染给别人?”
何饱饱仔细的看了看,有了结论,“这是一种常见于青楼的花病,他如今的情况已经非常严重,可以说是病入膏肓,无药可医了。”
接着她回头看了眼时安,安抚道,“放心,除了做那事,其他不会传染的。”
时安点点头,将手帕收了起来。
何饱饱见此,挠了挠头,小心翼翼地问:“用不用我叫楚辞回来?”
时安毫不犹豫地点头,“好的,那我在这等着。”
“行,我很快回来。”何饱饱说完便转身离去。
然而走到一半,她突然反应过来,原来时安先叫她,是为了了解艳秋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