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淮青依旧在私塾上课、倒是从原来的一月一回、变成现在每天回家;
如今这一家人的日子别提多舒坦了;
这不眼瞧着午时、南淮青也赶着回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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现在没了南淮安(五少爷)的压榨、南淮青也多了几分少年人的气血;
此刻一袭青色长衫、手中捧着书籍迈进院子;
瞧见坐在院儿里晒太阳的周玉眠;
颇为不赞同开口道:
“ 娘!您刚小产过,怎能坐在这风口上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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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了、周玉眠出侯府的时候是有身孕的;
现下不必讨好南万里过日子;
周玉眠也就没留下这孩子;
所以刚到这安定好的第二天、就给南向晚去信报平安;
并且说明了此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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毕竟是南万里的孩子,总是得告诉南向晚一声;
南向晚也没说什么、只派人送了二百两白银;
周玉眠推辞不下、最终也只得厚颜收下了;
好在周玉眠身子好、用了堕胎药也没多不舒坦;
将养了些日子也就好了、如今瞧着气色上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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瞧着儿子、周玉眠好笑不已:
“ 娘都将养好些日子了,身子早就好了 ”
“ 杨桃已经备好了饭、走吧先去吃饭 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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南淮青点点头扶起周玉眠;
一边走一边絮叨:
“ 虽说身子好了不少,还是不能懈怠,儿子听说夫人小产、生产最为伤气血 ”
“ 您现下是咱们家的顶梁柱、主心骨,可得照顾好自己才成 ”
“ 一会儿子下午下学,去给娘买只老母鸡补补 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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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玉眠哈哈大笑:
“ 你这孩子跟个老学究似的,娘都多大的人了还照顾不好自己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