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牢内——
男子坐在熟悉的椅子上、周遭阴暗潮湿、烛火忽明忽暗;
然不同的是、上次的那六人早已面目全非;
身上一块儿好皮都没有,整张脸更是看不出样貌来;
仍旧被高高悬挂、身上的伤口已经结痂。
------------------------
戴着面具的男子轻笑一声:
“ 哎呀呀 ~ ~ ~ 人都快死了还不肯说呢 ~ ~ ~ ”
“ 本座不过是问问 ~ ~ ~ 商镜黎到底是何方神圣罢了 ~ ~ ~ ”
那六人依旧没有搭理他的迹象。
------------
男子不甚在意的继续开口道:
“ 唉 ~ ~ 南梁皇室是傻子、本座可不是 ~ 你们不肯说、便由本座来说吧 ”
“ 十多年前、南梁皇室重新洗牌、先皇渊轻筌的小儿子跑了 ~ ”
“ 再之后商卿越(大昭先皇)就多了个小儿子、叫商镜黎 ~ ~ ~ ”
“ 本座不欲与南梁交恶,不过就是想问明白罢了、一个个儿的藏什么?”
“ 还是说 ~ ~ ~ 本座猜对了?你们才闭口不言?”
话音落下、仍旧没人理他。
------------------------
就在男子耐心耗尽之际、女黑衣人进来禀报:
“ 主上、姑娘说 ······· 宁死不来,魉大人问如何处置 ”
男子身形顿了顿、随后轻挑开口道:
“ 她怎么说的?”
女子回话:
“ 姑娘说不会为苟活、从而委身乱臣贼子 ········ ”
男子愣了愣、随即便是哈哈大笑:
“ 啊哈哈哈哈 ~ ~ ~ ~ 本座喜欢乱臣贼子这个词 ~ ~ ~ ~ ”
随后起身冲着身后人吩咐道:
“ 用点好药别把人玩死了,留着还有用呢 ”
-----
随即便出了水牢、身后黑衣人们掏出药瓶;
飞身上前往六人嘴里塞了药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