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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在要咬破手指之际、蓝韵辰只觉丹田一股难言燥热;
四肢软绵的不行、面颊也传来热意;
此等反应、饶是她未曾行房过;
也明白这是商舟牧给她下了春药!
还是自己太仁慈、还给他造一场美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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思及此、抄起他的胳膊,狠狠咬了一口、牙印见血;
强忍住浑身绵软燥热、用手指沾了点血、做出落红的样子;
料想他绝不会自己一人前来;
自袖中掏出银针、狠狠扎在自己手背;
疼痛使得她有了片刻清明;
未做停留、翻窗出了雅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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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知道这死人给她下的什么春药;
不但身子绵软无力;
便是用内力压制、也难抵这股燥热;
狠狠在心底骂他祖宗十八代;
一边在袖中扎着自己的手、以此保证片刻清明;
酿呛着从酒楼后门往轿子走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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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厢的邱安吾坐在书肆门口、已经等了一个多时辰;
荞麦看着天色、忍不住开口劝慰道:
“ 少爷 ······ 那姑娘想必早走了 ······ 天色不早了咱们回府吧 ······ 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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邱安吾执拗的摇摇头:
“ 已经错过了一次,如今姑娘开口了,无非是等些时候罢了 ”
“ 你去回府传信,同外祖母和母亲说一声,我晚些时候回去 ”
“ 叫她们晚膳不必等我了 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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荞麦叹口气点了点头:
“ 成吧,那奴才一会儿就回来 ”
邱安吾点点头:
“ 去吧 ”
这厢荞麦刚走、蓝韵辰的身影便出现在了客栈旁边;
邱安吾眼前一亮、忙快步上前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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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时的蓝韵辰呼吸紊乱、整张脸都透着不正常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