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男宠满脸泪水、慌忙求饶:
“ 那都是奴一时不清醒!求驸马爷恕罪啊!”
丁越丘摆摆手、家丁们忙堵了嘴将人带下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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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个时辰后——
商君盛坐在御书房批阅奏折;
荣德推门进来、慌里慌张跪地行礼道:
“ 陛下!不好了!茗箐公主被驸马和丁大人押着过来了!”
“ 丁大人在外求见,说求陛下为其做主!”
“ 啪!” 商君盛重重拍了下案桌,怒吼道:
“ 这逆女又做了什么!宣人进来!”
荣德连忙起身带人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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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厢丁赭带着丁越丘跪地、涕泗横流开口道:
“ 陛下!求您为老臣做主啊!”
商君盛瞧着五花大绑、还被堵了嘴的商箐芙气得不行;
强忍怒火开口道:
“ 丁爱卿说说、这逆女又做了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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丁赭擦了擦眼泪、哽咽开口道:
“ 之前新婚夜、公主带着男宠侮辱丁家的事,老臣也就不追究什么了 ”
“ 可近些年公主越发放肆啊!不顾下嫁小儿之身,又纳了两名男宠入府 ”
“ 老臣想说两句、被公主指着鼻子骂,称老臣不过区区五品官 ”
“ 她便是下嫁丁家,也容不得老臣指点,老臣敢怒不敢言 ”
“ 宸贵妃娘娘屡次敲打丁家、老臣心下惶恐,更不敢跟陛下说明 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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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 可公主近日流连南风馆!夜夜笙歌把酒言欢 ”
“ 甚至对老臣和贱内破口大骂,不仅如此、这两名男宠皆是有妇之夫 ”
“ 这一桩桩一件件有辱皇室门楣,老臣便是冒死,也得跟陛下言明啊!”
“ 说句不该说的,犬子与公主成婚多年,便是连卧房都不得进呐!”
“ 每每前去、管事嬷嬷便说公主是君、犬子是臣,未经召唤不得入内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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话落哭得越发凶了,将头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