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跃寻的吻落在她白皙的锁骨处,带着她体香的衣带缓缓散落。
“林跃寻……”她蜷起的脚尖碰倒了床头放着的包袱,木雕以及衣裳落在锦衾上。
林跃寻的指尖划过她腰间系着的杏色丝绦,此刻丝绦在烛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,却不及她肩头肌肤莹润。
“叫我夫君。”他含住她耳垂低语,感觉到怀中的身躯骤然绷紧。
纱帐外雨击打的声音忽然变得绵密,像是万千银针落在青石板上。
虞薇的指尖陷入他后背的肩头上,那些在肩胛上的练武时受的伤痕线条随着肌肉起伏,宛如活过来的猛兽。
药香与龙涎香在锦被间纠缠,虞薇发间的木犀油染花了枕上鸳鸯。
当林跃寻的掌心覆上她心口时,动作突然停滞。
“你说我的身体从来没有问题,只是太过劳累导致的困乏,所以才总是煎煮一些汤药给我。”他喉结滚动,吻去她眼尾的湿意,“我现在才知……那些汤药哪里是调养身子的良药,分明就是你把情毒种在我血脉里。”
窗外惊雷骤响,虞薇的呜咽声被吞进灼热的唇齿间。
林跃寻低下头,艰苦耕耘,虞薇搂住林跃寻的脖颈,在他耳垂间,轻声呢喃:“我爱你……夫君。”
“原谅我。”
她的目光含着势在必得,她的指尖轻抚着他额间的头发。
要永远爱我哦……夫君。
无论我有没有欺骗你。
……
火红的床帐映出两道交叠的身影,案头总是被虞薇翻动的医书未合,被夜风掀动,恰好停留在“相思子”那页泛黄的插图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