丁白点头道：“出来就是帮她炼器，你有什么建议？”
“足够硬，能搞碎该死的天道法则就成，最好把你送她的玄冥金身残片加进去。”混沌瞪了眼天空。
“老顾呢？”
“不用管，他手上有本源法宝，又是本源修行，再加上他不属于这里的阵法造诣，那些法则束缚不了他。”
“你那个时代，在没有本源修炼的情况下如何打破大道法则？”
这个问题一直让丁白想不通，主要还是混沌不喜欢主动开口，问也白问。
混沌瞪了他一眼，还是说道：“那个时候天道掌握在自己人手上，没那么麻烦。”
丁白嗯了声，“打破大道法则是否意味着不受天道约束？”
混沌唇角上翘，“何谓仙？”
丁白想了想，“感悟天地，打破身体极限，进入到另一种生命形态，拥有超脱生死的能力。”
混沌两眼上翻，“你说的是过程，其实就两字“自由”，如果非要给自由加上一个定义，那就是大自由，超脱一切桎梏的大自由。”
他继续说道：“对仙来说，天是牢笼，地是枷锁，生老病死，岁月流逝，一切都是桎梏，之所以打破天道法则，构建属于自己的大道法则，就是要打破天道赋予我们的条条框框，只有这样你才能超脱天道之外，享受真正自由。”
丁白沉默片刻，道：“有人做到吗？”
他本以为混沌会嘲讽他两句，结果这家伙回答极其干脆，“没人。”
“既然没人做到，做这些有何意义？”
混沌眼睛瞪得滚圆，“梦想，梦想懂吗？”
丁白突然想起某个电影里说的一句话：做人如果没有梦想，和咸鱼有什么区别？
现在混沌的状态就和那位影帝极其相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