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，麻烦了。”
姜繁生在宿舍正中央的桌子上摆了一件练习专用的木偶。
退到门口，召出心笙，迅速吹出两道曲调。
一道缥缈，声波化作轻柔的涟漪打进木偶体内，未造成实质性伤害。
一道磅礴，声波如同锐利的剑刃，将木偶砍成两截，哐啷一声落到地上。
木偶挑眉，十分委婉地评价：“好……朴实无华的基础攻击。”
怕是桃源里的猫都打不中。
姜繁生放下心笙，尴尬地笑了笑。
她虽是音修，但却不擅长用声波攻击。外出任务时，全靠老师发的符。
“不过嘛，你的攻击很特别。”书灵回想刚才的两道声波，继续说，“你的攻击里蕴含着情绪，让攻击不再是单纯的攻击，而是能够影响声波形式的情感。”
“影响声波形式？”姜繁生喃喃。
声波不就是声波，还能有什么形式？
书灵跳到地上，查看木偶的伤口。
最先看的，是第二道声波造成的和刀砍一样的锋利切口。
它拿起一半木偶，用力一掰，发现掰不动。
干脆跳起来踩。
咔——！
木偶被它踩得稀碎。
它从中挑了一块，拂掉上面的渣子，看到内部满是大小不均的孔洞。
姜繁生靠近蹲下来，也看到了。
她记得木偶都是实心的。
“这是……我的攻击造成的？”
书灵本想说“不是你造成的难道是被我踩出来的？”，但想到昨晚枯藤树的暴力调教，面带笑容解释：“是的小姐，是你打出的第一道声波造成的结果，也是情绪带来的影响。”
“情绪分很多种，不同的情绪产生的效果不同。如喜悦的情绪能使声波变得轻快，能让声波速度变快，或者时作用的目标速度得到提升。亢奋的情绪则对应的是力量。”
“而你刚才打出的第一道声波里蕴含着微弱的低落情绪，因此腐化了木偶的躯体。”
“第二道的时候调整好了心态，没有夹杂任何情绪，变成了单纯的声波攻击。”
姜繁生逐字分析，得出结论，“意思是，用情绪奏唱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