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不会是怀宁郡主?”
田炳想了半晌,犹豫道:“爹,不能吧。我也没如何她,她至于如此对我吗?
再说,我堂堂田大少爷追求她,那都是给她脸了,她怕是欢喜都来不及呢。”
“可我听东子说,她已经当众拒绝了你。难道是她怨恨你招惹她?”
“爹,您还不懂女人那些小心思吗?她那不过是欲擒故纵的小把戏罢了。说好听了她是怀宁郡主,说不好听就是一个旁人不要的弃妇。
能嫁进我田家,做我田家少夫人,那都是抬举她。若不是您和姑母要我娶她,我才懒得搭理她呢。
就算貌美,也是一个寡然无趣的冰美人,一点都不讨喜。
爹,反正我不信是楚瑶让人打的我。
她又不蠢,因为我追求她,就对我下狠手,她是活得不耐烦了吗?”
“不是楚瑶,那会是谁?”
“爹,你问我,我哪里知道。你还是赶紧给京兆尹施加压力,让他赶紧给我破案。小爷的罪不能白遭。”
“皇后娘娘驾到!”
乍听公公一声唱和,田宽先是一怔,随后匆忙起身接驾。
人还未到门口,就见田皇后风风火火带着一众人进门。
“臣恭迎皇后娘娘大驾。”
“没有外人,哥哥无需多礼。炳儿如何了?”
田皇后来到田炳榻边,按住正要起身拜礼的田炳。
“炳儿伤得这样重?快躺好。听见御医说炳儿伤势,姑母担心得吃不下饭。是哪个该死的混账敢把本宫的侄儿伤成这样?”
“京兆府还在查,目前还没有查到线索。”
“京兆府那帮人都是酒囊饭袋吗?这么半天没捉到人不说。连线索也没查到。”田皇后气急,看着兄长,“究竟是谁这么大的胆子,居然敢动我田家儿郎?”
“刚刚臣同炳儿思量半日也想不出究竟是哪个狗胆包天的东西。让我抓到他,定要剥了他的皮。”
田皇后看着田炳那张面目全非、惨不忍睹的脸,心疼道:“炳儿受罪了。等回头逮到那人,定要将他千刀万剐,给炳儿出了这口恶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