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,他还拿出一个钱袋,递给闻颜。
闻颜双手接过:“谢谢爹娘,你们也跟我去祠堂那边看看吧,今天的酒席,都办在那边。”
他们边走边说话。
柳父好奇地问起昨天在祠堂发生的事。
闻颜一一说了。
张敢娘又是高兴,又是担忧地道:“这个高帽子一戴,你肩上的担子是不是很重?别人做好自己就行了,你不仅要自己人帮好,还要帮助别人。”
张敢娘不在意那些风评和人气。
她只在意闻颜过得好不好,是否舒心。
闻颜心下感动,靠在张怀里撒了个小小的娇,这可把张敢娘高兴坏了,让她有一种亲生女儿终于回来了的感觉。
到了办席的地方,代婆婆很是热情地拉着张敢娘和两位嫂嫂说话,柳父则被别的族人拉去聊天。
很快,就到了开席时间。
今天客人不多,都是附近的领里乡亲,不用再开流水席,一次就能坐满。
大家落座之后,就开席了。
应知林各桌敬酒。
柳老大很有眼力见儿,一直跟在应知林身边,帮他倒酒。
一旦发现有人灌他酒,柳老大就帮他挡酒。
应知林好歹是举人,旁人也不敢真的灌。
再加上柳老大做生意练出口才,那些人即使被拒了酒,也不觉得落了面子,反而还跟柳老大勾肩搭背,称兄道弟。
席上,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娘子,以扇遮着半张瓜子脸,只露出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,看了应知林一眼又一眼。
她自以为做得隐晦,其实再明显不过。
每多看一眼,她的脸颊就红一分,神情也多娇羞一分。
旁人一瞧这状态,还有什么不明白的。
又一个不谙世事的小娘子,被应知林的皮相勾去了魂。
待应知林去往下一桌。
小娘子旁边的妇人,就同她的小声嘀咕起来:“闺女,看清楚了吗?娘是不是说得没错,应举人长得一表人才,相貌堂堂,湿润如玉。你嫁给他,一点不亏。”
“娘,你说什么呢!羞死人了!”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