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日之内她若是还没把人除掉,你就帮她一把。
点一把火,把整个宅子都毁了。”
“可那里面还住着其他举子……”霍三还是有些怂了。
死一两个举人,跟死二三十个举人,还是有区别换。
前者是意外,后者肯定会严查,特别容易暴露。
霍耀行看穿霍三所想,便道:“你怕什么!
你就把现场伪装成书生熬夜看书,打翻油灯,引发了火灾。
到时死得越多,反而越不容易露出破绽。”
霍耀行丝帕摔在霍三脸上。
“我是在命令你,而不是在找你商量。
按照我的意思去执行,切记,做得干净些。”
霍三惴惴不安地应了一声:“是……”
应知林租住的院子外面,一条小直角的小巷子里,停着一辆朴素的青衣马车。
闻如月蹲在巷口,一边朝院门口张望,一边往手里哈气:“以前怎么没发现,应知林是属乌龟的。
我都在这里蹲守三日了,他竟然一次门都没出过。
还有那个叫奇……祁云舟的,盘在床上孵小鸡吗?”
再耽误下去,就到开考日,自己还怎么阻止他们上考场啊!
闻如月越想越心焦。
不成想,就在此时。
院子的门打开。
七八名书生从院中走了出来。
闻如月确定没有应知林,便催促手下:“快看看,走在中间那个,是不是祁云舟?”
“是!真的是他!”丫鬟激动地拉着闻如月的手,这苦日子终于要结束了。
“快,上马车,悄悄跟上去。”闻如月一行人,立即追了上去。
祁云舟抱着一个包袱,和同伴们说说笑笑,朝‘一点墨’走去。
同伴们都在讨论,今天的抄书能换多少钱,是去‘天衣布庄’买羊毛衣裳?
还给买点肉回去,给自己打牙祭。
祁云舟早就想好,要用这些手稿换什么。
祁云舟家境殷实,供他科考的钱绰绰有余。
他之所以会到‘一点墨’抄书。
是因为他发现,在居民楼二层有个单间,里面摆放的都是孤本书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