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森僵立原地，指甲深深掐进掌心，后背被冷汗浸透的布料黏在皮肤上，像是被扒了层皮般难堪。
当着众人面被扇耳光的羞辱如芒在背，他死死盯着张恒后脑勺，眼底翻涌着毒蛇吐信般的阴毒——这口气他咽不下，更咽不起。
华东冠军之子、张氏继承人这些身份如同枷锁，让他连当场发作的勇气都没有。
“张公子说笑了，是我有眼不识泰山。”王森扯动嘴角，挤出比哭还难看的笑，喉间像卡着带刺的藤蔓，每说一个字都在割破声带，“您大人有大量，就当是场误会。”
他朝工作人员使了个眼色，那名小姐姐立即手脚麻利地将精灵蛋裹进防震绒布，包装时连呼吸都放得极轻。
王鑫缩在肥胖妇人的身后，其实那也正是他的母亲，肥胖妇人攥着貂皮大衣的手指微微发抖，精心打理的卷发下渗出细密冷汗。
母子俩大气不敢出，活像两只被掐住七寸的毒蛇，只剩徒劳的瑟缩。
张恒瞥都没瞥三人，径直走向办理手续的苏可心。
少女正攥着交付合同左右为难，见他走近，指尖轻轻点了点合同上的挑选资格栏：“张恒，这两颗蛋还是用我的份额抵扣吧。”
她垂下眼睫，长睫在眼下投出小片阴影，“你为我争取已经够多了。”
“都可以的。”张恒没多劝，他知道苏可心的执拗。
两人合力抱起裹着防蚊纱的蛋箱，纱网下隐约传来细微的抖动。
此刻，大约是10:00~11:00左右，阳光透过玻璃穹顶洒在他们身上，将奇树的马尾染成金红色。
她正绘声绘色讲着虫系宝可梦的培育技巧，苏可心不时点头，清脆的笑声混着蛋箱的晃动声，在空荡的大厅里回荡。
王森望着三人远去的背影，嘴角的笑意渐渐凝固成狞笑。
他从口袋里摸出手机，在通讯录里翻到某个号码，拇指在发送键上悬停许久，终于按下：“可以行动了。”
屏幕幽光映得他眼底的恶意愈发狰狞，道：“幸亏你跑得快，不然当我们行动的时候，将你一并弄死也不错！”
就在张恒一群人离开不久之后，一只一个身材矮小、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