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行,他们会杀了我的!”安妮一听这话,脑袋摇晃得愈发疯狂,幅度之大,让人担心她的脖子都要承受不住。她的脸上,恐惧犹如汹涌的潮水,一波接着一波,愈发浓烈,几乎要将她彻底淹没。她的双手下意识地死死揪住衣角,指尖用力,致使指关节都微微泛白,宛如冬日里覆盖着薄霜的石子。她的声音已然带上了哭腔,那悲戚的语调,仿佛是从心底最深处挤出来的,声声泣诉着她对回到院长府这件事的极度恐惧,在她心中,那院长府已然变成了一座阴森恐怖、危机四伏的魔窟。
“你必须离开这家店,孩子!”作家仿若对安妮的苦苦哀求充耳不闻,语气愈发坚决,再次着重强调。他的眼神里,焦急如同熊熊燃烧的烈火,熊熊燃烧,清晰可见。在他内心深处,笃定地认为安妮继续滞留在这家店里,危险就如同高悬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,随时可能落下,无情地斩断她的生机。所以,离开此处,是当下绝境之中唯一可能让安妮避开灾祸的选择,哪怕前路同样荆棘丛生,但至少有一线生机。
“作家,这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一直在一旁默默观察事态发展的沈涛,终于按捺不住心中的疑惑与不满。他向前果敢地跨出一步,双脚稳稳地踏在地面上,犹如一棵坚定扎根的苍松。他眉头紧锁,那紧锁的眉头仿佛一座险峻的山峰,向着作家质问道。此刻,他的眼神里,满是困惑与不解,宛如陷入一团迷雾之中,怎么也想不明白,作家为何如此固执、坚决地非要让安妮离开,而且对安妮那溢于言表的恐惧,表现得如此冷漠,无动于衷,这实在不符合他对作家的一贯认知。
“哦,别插嘴。现在,光城如此广袤,大街小巷纵横交错,一定能找出某个你能暂且安身的地方吧?”作家对沈涛的质问仿若未闻,目光坚定不移地依旧紧紧盯着安妮,继续循循善诱。他的语气中,焦急之感愈发浓郁,仿佛在与时间进行一场惊心动魄的赛跑,迫切地期望安妮能在这千钧一发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