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,你根本不明白,不是吗?你不能笃定自己对于那女孩的死没有丝毫责任。”沈涛紧紧地盯着作家,一字一顿,咬着牙说道。他的眼神中,责备之意如熊熊燃烧的火焰,炽热而灼人,仿佛要将作家的灵魂看穿,迫使他正视自己的过错。在沈涛的认知里,作家的行为,虽不是直接的刽子手,却如同在黑暗中推了安妮一把,间接导致了她可能面临的死亡结局。他对作家的这种行为感到无比愤怒,心中的怨恨如野草般疯狂生长,难以平息,无论如何都无法原谅作家的所作所为。
“我没有责任。”作家听了沈涛的指责,下意识地转过头,刻意避开沈涛那如芒在背的目光。他的声音虽然故作坚决,可内心却如同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揪住,隐隐有些不安。他打从心底里不愿意承认,自己当初那个看似“理智”的决定,或许已酿成了不可挽回的严重后果。他试图用这种逃避的方式,躲开内心深处如影随形的谴责,可那丝丝缕缕的不安,却如同顽强的藤蔓,紧紧缠绕着他的内心,挥之不去。他的眼神中,慌乱一闪而过,双手不自觉地紧紧握成拳头,仿佛这样便能给自己寻得一丝虚假的安慰,让内心的不安稍稍平息。
“不!你仅仅是让她回她姑妈家,可你明知道那里的卫兵正张网以待,等着抓她。我郑重地告诉你,作家。不管你的法师塔下一站在何处着陆,我都决然要离开。倘若你的‘故事调研’是以如此漠视人命为代价,那我片刻都不想再参与其中。”沈涛的语气中,满是破釜沉舟的决绝,没有一丝犹豫与回旋的余地。他的眼神坚定地望向远方,仿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