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瑶的指甲深深掐进沈涛的小臂,冷汗顺着两人交叠的皮肤滑落。摇曳的烛火将老橡木门的影子拉得极长,扭曲成獠牙毕露的怪物形状。“线索说道路通向舞池,门肯定在里面。”她的声音发颤,像被蛛网缠住的飞蛾。沈涛的喉结滚动两下,指节在黄铜门把手上压出青白的印记。当门锁发出冰冷的“咔嗒”拒绝声,他突然暴起,军靴重重踹在门板上。金属撞击声震得墙缝里的机械蜘蛛疯狂抽搐,八只关节腿在空中乱舞,掉落在地的瞬间还在徒劳爬行。
“玩艺师把门都锁上了,还叫我们怎么玩这疯游戏!”沈涛的怒吼让头顶的蛛网簌簌落下,匕首在掌心转出银亮的弧光,刀刃几乎要割破自己的虎口。他额角青筋暴起,如同爬满裂纹的瓷瓶,随时会彻底碎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