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看到沈涛不顾任务,跳起舞来了。”玩艺师将监视器里的画面说给作家听,见那只作家的手还搭在椅子的扶手上,玩艺师又说道:“继续玩,作家。”作家的手再次动了起来继续着移动积木。
舞台上一个芭蕾娃娃走近沈涛,一把将他的腰揽住。
“你必须离开那里!”杜瑶在台下焦急的喊道。“谜语警告过舞蹈会永远跳下去的!”
台上沈涛满头大汗的喊道:“我做不到,它把我抓得死死的!快离开舞台杜瑶!往后退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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杜瑶后背紧紧贴着剥落墙皮的立柱,指甲深深抠进掌心,几乎要掐出血痕。舞台尽头那扇雕花铁门泛着冷光,锁孔处凝结的蜡油像干涸的血泪,在水晶吊灯明灭不定的光斑下忽隐忽现。滴答——不知从何处渗漏的水珠坠落在她脚边,与华尔兹舞曲中沉重的鼓点形成诡异共鸣。“门就在那里,可这该死的舞蹈“她的呢喃被留声机尖锐的杂音绞碎,视线扫过舞台时,呼吸骤然停滞——三个芭蕾娃娃正以反关节的姿态机械舞动,她们空洞的眼窝里爬出细小的银虫,随着裙摆扬起的粉末漫天飞舞,在空中交织成一张闪烁寒光的死亡之网。
沈涛的衬衫早已被冷汗浸透,瓷娃娃冰凉的手臂像蛇一样缠绕着他的腰,每一次旋转都能听见骨骼错位的脆响。他踉跄着撞上铜制烛台,飞溅的烛泪在手臂烫出焦痕,却依然咬牙挣扎:“我试试跳到门边!“话音未落,舞台突然剧烈震颤,台阶缝隙中渗出沥青般的黑色液体,瞬间将他的皮鞋牢牢黏住。旋转的离心力让他重重磕在台阶上,喉间腥甜翻涌,恍惚间看见优格中士金属面具下闪烁的红光,对方正踏着精准的舞步,机械臂划出的弧度完美契合音乐节拍。
“人类的挣扎总是这么有趣。“齿轮摩擦的声响混着金属嗡鸣,优格中士歪斜的脑袋几乎要碰到沈涛鼻尖,关节处渗出的墨绿色液体滴落在他手背,灼烧出滋滋作响的孔洞,“不过你的节奏感,倒比那些真正的提线木偶强些。“唯格斯夫人戴着珍珠手套的手突然掐住他的下巴,珍珠链勒进皮肤,露出森白牙齿的笑容像极了橱柜里陈列的头骨标本:“加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