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人虽然没有听说过纺织厂这个名词,但是稍一思索,就明白了,这大概是用来纺织棉布的作坊。
刘氏把他们带到地方。
他们看着这施工规模,全都惊住了。
上百人在空地上忙活着,平整好了的地基足足有六七亩地!
这哪里是什么小作坊?这是准备建多大的房子啊?
纺织厂自然是用不了4000多平米的厂房的,顾洲远是连带着库房跟晾晒棉花的晒场也一并算在了里面。
“远哥!”侯岳人未到声先至。
顾洲远正跟二叔还有王德贵在商讨厂房建造的一些细节,听到有人叫他,他抬头循声望去。
见到来人,他忙快步迎了上来。
“见过侯大人,见过镜德先生!”他边走边抱拳行礼。
至于侯岳跟苏沐风,那是自家兄弟,点个头笑笑,便算是打了招呼。
“应该是下官拜见顾县子才是!”侯县令拱手回礼道。
他官阶比顾洲远小了三级,自称下官,却也没有说错。
顾洲远心道这侯县令大概还记着那天在玉音楼里自己怼他的话。
他当时说的是:你一个七品县令,有什么权利来管我从五品官员的事情?
现在人家见了自家,便主动上规矩了。
“侯大人是知道我的,”顾洲远打了个哈哈,“我这人骨子里还是个种地的,不太讲究官场上的这些东西。”
“再说了,侯岳是我兄弟,您就是我的长辈,咱们私下里还是随意些相处,这样要舒服些。”
他也没有提起上回的事情,毕竟他总不能跟侯县令说,他是间歇性发疯,让对方不要放在心上吧?
侯县令微笑道:“顾县子还是这般率真,难得难得!”
侯岳显然对他们这虚头巴脑的客套不感兴趣,他左右看看,激动道:
“远哥,你那纺织厂要盖这么大的房子吗?你是不是准备把你们村里的女人全都搞到你的工坊里去纺线织布?”
顾洲远笑道:“厂房先搞得大一些,省的以后要用的时候,再急匆匆地现盖,耽误工夫。”
苏沐风有些急切道:“汐月今天几